程小羽想也不想就開口。

“那本將軍也拭目以待。”

“啊！~好痛！~”外面傳來一陣女子的叫聲，霍禎立馬正襟危坐，對程小羽說，“你在這裏好好待著，我出去看看，有危險你就趕緊走。”

程小羽想拉住他，奈何這人的速度太快，她才伸出手，霍禎就跑了。

半晌，霍禎就跑了回來。

紅著臉，不說話。

“剛剛想叫住你的，可你跑的太快了。”程小羽坐在船裏，擡手碰了碰霍禎的手，“怎麽，被嚇到了？”

“你怎麽聽出來，那女人是在被……而不是在求救呢？”霍禎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聽聲音啊，她明明叫得很興奮，還想再來一次的那種。”

“那我為什麽聽不出來？”

“因為你傻。”

“不，”霍禎搖頭，“是因為我沒聽過。詩涵公主，公主殿下，賞個臉唄，給本將軍喘一個，讓本將軍也聽一聽，公主求而不得還想再來一次的興奮‘求救’聲，是怎麽樣的，好不好？”

程小羽白他一眼，從他身邊繞過，自己去找正在“消遣”的兩人。

“公主！您玉體珍貴，斷不能看這種東西！”霍禎上前來阻攔。

“有血腥味兒。”程小羽吸了吸鼻子。

霍禎點頭，真想把自家公主扛回去，讓她好好聽話，但是他不敢。

也想說公主傻，萬一那女的是第一次，流點兒血不是正常的嗎，就算不是這樣，兩人顛龍倒鳳你咬我我咬你，那女的指甲又長（發誓只是無意間看到的），流點兒血更正常，道，但是他不敢。

程小羽分析道：“處子血和人血的味道是不同的，我能聞的出來。”

“你是……”犬嗎？“萬一是抓傷呢？”

“那也不可能。”

“為何？”

“聽得出來，那女的不是第一次，叫聲多有假，很可能是為了滿足身上男人的自尊心。在這種情況下，那女人達到興奮程度的可能性不高，所以她不會去抓男人。再者，兩人來這蘆葦蕩，多半是為了偷腥，若是還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跡，那還想不想活了。”

霍禎無話可說。

他的公主好聰明。

但是——

就這麽一本正經地通過聲音判斷對方的“做事”目的，真的好嗎？

這讓他很有壓力啊！

這要是以後，他和程小羽那個啥地時候，會不會兩個人剛剛開始，程小羽就能判斷出他一夜幾次？

太可怕了。

太下流了。

不過他喜歡。

“你是將軍，鼻子比我靈，幫我判斷一下，血腥味兒最重的地方是哪裏？”公主發令，霍禎不得不從。

很快便辨認出了血腥味來源，是旁邊的一棵參天大樹。

程小羽抓著霍禎的袖子，把他拉過去，邊走還邊說：“走吧，大型忠犬男友。”

霍禎：“……”

他聽不懂。

不過總感覺，也不是什麽好話。

古樹下，一個嬌弱的女子躺在那裏，背後受了傷，看那形狀，像是被人用劍一下劃破，傷口觸目驚心。

女子臉色蒼白，應該是暈了有一會兒了。

程小羽：“長得不錯，帶回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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